为你诞下嫡子,如今功过相抵,和离书已签,你必须放我走。”
荀臣闻言皱眉望向姜清宁,心底似有疑虑,他咽下要问出口的话。
“荀臣,我不欠你的。”
姜清宁重复,更像是再说给自己听。
荀臣狠狠皱眉,拦在绕过他出门的姜清宁面前。
“已经要出去丢人现眼了?”
“还觉得安平伯府因为你不够丢人吗?”
“去官府上交和离书,将我的名字和身份迁出你的安平伯府,不再做荀姜氏,而是姜清宁。”姜清宁思索了下,耐心解释。
不然这最是大男子主义的人一声令下,她连府邸都出不去就惨彻底没路了。
不然安平伯府当家主母翻墙出府,或是钻狗洞出府,那才真的是贻笑大方。
姜清宁绕过不再阻拦的男人,径直走下台阶。
“你可想好了姜清宁,没有了本官的庇护,你一个已过双十还生过孩子的和离妇,在京城再难抬头做人。”
荀臣冷漠的声音响起,刺入姜清宁柔软的心底。
“民女过得再惨,都不劳烦安平伯费心。”姜清宁直截了当地告诉他。
小厮快速跑来,看着争执不休的二人,不禁面露为难,到嘴边的话都不知道如何讲出来。
“什么事?”荀臣紧盯着姜清宁的背影,草草施舍给小厮一个目光。
小厮连忙行礼:“伯爷,老夫人昏倒了!”
荀臣大惊:“怎么回事?!”
小厮的背脊弯的更狠了:“大夫诊脉说是气急攻心所致,老夫人这会儿堪堪醒了,要见您呢。”
姜清宁淡定地将二人的对话听完,她其实一早注意到小厮求救的目光,但从前若她是安平伯府的夫人,定然会开口询问发生了何事,再对下人加以安抚。
但如今和离书已签,她早已不是安平伯府的安平伯夫人,便不会再这般好心地为他们安平伯府当牛做马,宽以待人。
荀臣狠狠皱眉,走到姜清宁的身边,握起她的手腕,就要拉着她去向老夫人的院子。
“母亲昏倒了,平日里都是你伺候母亲的衣食住行,你随我一同去,和母亲请罪。”
姜清宁:???这人在说什么疯癫话,她莫不是听岔了?
“安平伯说什么呢,怎的就需要我去向老夫人请罪,我若是请罪了,那不就证明是我将老夫人气晕的?”姜清宁面色怪异,对荀臣投去像看傻子一样的眼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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