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立马说出来。
她清楚地明白,有些事情不可以做。有些事情不能发生,就算这个时候她愿意,过了几天她便会后悔。
她将脸紧紧埋在男人肩颈,鼻息之间,都是他的气息。清冽而好闻,让她忍不住想要,想要更多。
刚清楚一些的脑子,随着这样的想法出现,又变得潮湿浑浊,愈演愈烈。她喘着气,娇娇道:“谢靖远我难受。”
她的话,在这漆黑的溶洞里清晰得可怕。同样让前行的青年当场愣住,停在原地。
漆黑看不见尽头的地下通道里,模样清冷寡淡的灰袍修士,微侧眸看向怀里的女人。
它扑闪着翅膀,光影变化间,打在他怀里的女人身上。淡淡的蓝光也盖不住的娇媚艳色,她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,漂亮蛊惑人心到极点。
不可否认,谢靖远在这一刻心动了。但他明白,这只不过是她病了,当不得真。
可也是这时,那被他抱在怀里的娇美人。难受地哭起来,随即便是一些气若游丝的可怜话语。
“我知道我在说什么,我都知道,我好难受谢靖远。”大小姐是被娇宠长大的小美人。
自小便是精细养大的。
远让不让她讨厌。
随着这些话出现,青年剑修脑子一根名为理智的弦断了断得四分五裂,
他比他们高尚不了多少。
所以,这并没有错。
而这些,是她提出来的。他爱她,从未想过要和她分开。前些年分开,只不过因为他无能,被人害。
如今他灵根修复,又拜在玄灵宗剑峰峰主门下,成为亲传弟子。他也不负众望,不足百年便突破筑基成为金丹期修士。
他们的婚约可以当还在不,本来就还在。他从未接下过那张退婚书,也从未签字。
他帮她,理所当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