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鼻的血腥味出现,久久不散。玉荷缩在青年剑修背后,与他贴得极近。
狼妖死了,这种绝地逢生,活命的感觉实在太好,好到玉荷脸上露出轻松神色。
让侧目向她看来的青年,也忍不住失了神。
取代它的是一个略显尴尬的表情,以及懵。特别是在她发现自己是躲在谢靖远身后才获救,自己的手还缠在对方的手臂上时,瞬间拉下脸。
因着先前的惊吓,她的脸色有些白,看着可怜极了。
玉荷其实明白,她这么做有些不对。谢靖远又一次帮了她,不这次可以用救来形容。
她才不愿意低他一等。
他救她,那是应该。
玉荷自己给自己洗脑,想着想着。原本理不直,气不壮的人。渐渐恢复了神气,她抬着下巴,不拿眼睛瞧人。
直接当不知道,那也不行。
但她这话说得并没有她想得那么成功,起码有人瞧出了她的别扭。
她别扭的样子,落在几人眼中。特别是离她最近的谢靖远,看得最清楚。
那笑轻淡,出现得突然消失得也快,好似他人的错觉。
谢靖远笑了?他怎么能笑?他不是个木头吗?这对玉荷来说是惊奇的,也是让她疑惑不解的。
难道是因为看到她的笑话?
她站在青年不远,手指着他,破口大骂:“你笑什么笑!你是在看我笑话吗!谢靖远别以为你刚刚帮了我,就能笑话我,我告诉你!”
自己可能真的要依靠对方,因为这片奇怪的林子里,隐藏了很多危险。单靠她一人,是活不下去的。
这是最低等的妖兽,与寻常动物没有区别。有的只是比那些动物大一些,爪子锋利一些。
加之天马上要黑下。
而眼前几位现成的人,便是她唯一的选择。所以她不敢再骂了。
因着那话已经出口大半,只要不是个傻的,便能联想出她要说什么。
她眼睛眨呀眨,想说什么,又开不了口。她不觉得自己有错,但也明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。
要求他吗?她不愿意。
特别是李大勇,别人对谢靖远待得少。对他的性情了解只停留在表面,而他不同,他们是邻居。
多年的接触下来,让他清楚地明白谢靖远的不好惹。他不是个心肠歹毒的人,但也绝对不会心慈手软。
每一次,都是以杀止杀,血肉模糊,血流成河。他从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妖魔,同样也不会放过每一个得罪过他的人。这次,他同样担心。
这时他从随身带的储物袋里拿出一块白帕,擦起手来。
玉荷看来的粗糙,难以忍受,在其他人眼中是再正常不过的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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