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不济,总不该是一个妖女?看那通身的华贵气度,一定是个大家族的小姐。”
那站着的锦衣公子听到这话,一拍折扇,笑着打趣道:“不敢多看,道友也看了不少眼。”
那被取笑了的灰袍散修,也不生气,只道:“我这坦言倒成了过错,我就不信,道友不觉羞愧。”
他刚一说完,那被他取笑的灰袍修士便大笑道:“你个公子,真是个泼皮。”
“某胆大包天。”他继续回。
“某倒是猜出了,她是哪家的小姐。”随着那锦衣公子一摇折扇,一个姓氏从他口中吐出:“那位小姐姓玉,名荷。”
此话一出,全场寂静。
“她怎么会是玉家的姑娘?道友莫不是在胡扯。”这次说话的不是那群灰衣散修,而是那坐在他们邻桌,那群黑衣修士其中的一个年轻姑娘,就像是无法接受般瞪大双眼。
被驳了面子,锦衣公子也不生气,摇着折扇回:“某从不说假话。那女子,确实是金陵玉家小姐。”
“怎的,随便说人家坏话。”那小女修皱眉怒怼,在苍阑大陆许多人眼中,那金陵城城主独女,虽然出身矜贵,但却不是个好人。
是个有娘身没娘养的恶人。
在小女修眼中,说她是玉家女儿l,就是在羞辱她。所以,她很生气,生气到有些忘记出家门时,家中长辈对她们的叮嘱,切勿与人发生口舌之争,就算有气,也要忍,忍到去了玄灵宗,过了拜师大典之后才报复。
这声呵斥,让她回了神,也熄了火。但点起了另一群修士的热情。
“就是就是,道友一定是在说笑。”
几人左一言右一语,很快便将那黑衣修士呵斥妹妹的声音盖过。
“你看,我们现在处于何地?锁泊山,山脚下,这地离那金陵城只有不到五十里。那美人只坐了撵轿,也是轻装上路,一看便是离了近。”
“所以这小姐,不是去拜师,而是另有隐情”他说的哪里有隐情是什么,已经显而易见。
“你这话听着有理,但未免太过牵强。总不能因为离得近,就是那小姐。谁知道那马儿l,是不是普通的马,如果是个神驹,日行千里不在话下,又怎么会又
有人还想争论,那锦衣公子立马出声:“道友别急,先让某说完。”
“刚刚头顶那飞舟,是尉迟家的手笔。他们刚到,那小姐便也到了。你们不觉得太过凑巧?”
他的话有理,每一句都让人信服。就连那一直想要反驳,但因自家兄长眼神威胁不敢开口的小女修,都有点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