抽离,可不行,对方握得太紧。让她挣脱不开,脱离不了。
像个变态,像个疯子。
可没用,霍西山不是年少不知事的少女。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也知道怎么对付眼前明显慌乱的少女。
她身材匀称,腿部修长。
挣扎的声音不大,但这里实在太过寂寥。贝斯律不想听见都难,他敏锐地发现那声音很熟悉。
挣扎间,小洋伞掉落,玉荷整个上身暴露在阳光下。过于苍白的肤色,精致熟悉的小白裙,少女拒绝却娇弱的声音。
那把遮阳伞,对玉荷而言不仅仅是遮光伞,也是遮羞伞。
同时,一手挣扎一手遮住自己的半张脸。她的惊慌不似作假,霍西山脸色微差。
绝对的权威感。
霍西山唇角勾起一抹冷笑,看向贝斯律:“先生,你似乎多管闲事了。她是我女朋友,这是我们的私”
就被贝斯律打断:“前,前女友。”冰冷到没有任何情绪起伏:“还有,放手。”
不待霍西山反应,他捡起女孩掉在地上的小洋伞,握着她的手,将低着头像个小乌龟的她带离现场。
还牵她的手,这是玉荷曾经不敢想的事。她以为自己会被嫌弃,会挨骂,会见到一个气急败坏的贝斯律。
进入餐厅,服务生上前将她们带入二楼一间环境雅致的包间。
很快房门关上。
像个孩子一样,没有得到允许玉荷不敢轻易坐下。在她的视角,她是骗子,她有罪,她对不起贝斯律。
当贝斯律将她带到皮椅内侧时,玉荷并未拒绝。因为害怕,在这期间她很安静,甚至一直低着头,生怕惹到身边的贝斯律。
而是和她坐在一排沙发上。
小到青年的长腿轻易能碰到她光着的小腿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