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小便时常闯出大祸,像女儿今时今日的过错,她妊卿卿犯了不下几百次,可阿父为什么每次都能原谅她?每次都能纵容她?维护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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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女儿只这一次,且唯有这一次,父亲您便杖杀女儿院里的丫头仆子,还要责骂女儿责罚女儿,不公平,不公平……。”妊浅浅歇斯底里的拽着妊如风衣袖控诉,梨花带雨好不憋屈。
可妊如风丝毫不因此生出一抹疼爱之色,反而半蹲着身子望着她:“妊卿卿再不济,她也有杨家一族护佑,她闯下再多祸,陛下也从不怪罪,哪怕你贵妃姑母,都要因为杨家而偏宠她一些,那你呢!你有什么?你拿什么与她争?”
“相爷~!”玉轻减实在听不得这种诛心之语,尤其是自己那还涉世未深的女儿,她不能承受这样的不平等的打击,所以想制止妊如风再说下去。
而此刻!心灵受到一万点暴击的妊浅浅,果然受不得这样的打击,立时瘫软在地,整个人都像是被困在了迷雾淤泥里,难以抒怀。
方才阿父说的每一句每一个字都如同千万根针扎进心里,无法接受事实。
凭什么妊卿卿可以含着金汤匙出生,凭什么她可以随手拥有一切,为什么?凭什么?
妊浅浅不甘心不服气,心中如万马奔腾而过,她嫉妒,她恨,她难以接受,她无法接受这样的不平衡,赤红的双眸尽是恨意,她紧紧捏起拳头不停的击打在地面……。
“浅浅,浅浅……。”玉轻减心疼又着急的匍匐而去,将妊浅浅抱在怀中无声安抚。
可就是这样,她也还在不停的发着狠,重重的捶打在地面,直至拳头已经破溃流出涓涓鲜血……。
“浅浅,浅浅,傻孩子,傻孩子,你这是何苦……?”玉轻减心疼坏了,忙捧着妊浅浅那血渍浸染的拳头,向门外呵道:“来人,来人,快请儒医,请儒医……。”
门外护卫在得到妊如风的示意后,才应是一声!匆匆去请了儒医。
“琅嬛苑,所有人禁足月余,没有老夫的命令谁也不许放琅嬛苑的任何一个人出入。”妊如风冷着眸说罢!
门口的几个嬷嬷便福礼应是一声!
“玉轻减,你德行有亏,教女无方,屡次纵容儿女做出有违门楣之事,数罪并罚,除了禁足,今后,妊家的中馈,便交由雪丫头暂代。”妊如风淡漠的说罢!
玉轻减惊诧的仰头望着决绝的妊如风,瞪大了眼睛,不可置信的怒吼:“什么?相爷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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