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子殿下,小的是驿丞大人特意派来给您换药的。”妊卿卿不卑不亢的从角落自门外踱步而来。
恭恭敬敬的向杜万通施礼。
而他却只扫了他一眼,便险些被脏兮兮的妊卿卿给吓一跳。
“怎么将自己弄的这么狼狈?”杜万通随口问罢!
妊卿卿便又仔细擦了擦脸上的淤泥跟血渍,可她越擦越脏,反而更黑了。
杜万通无奈:“罢了!来吧!”话落!
他便背对着他,脱下衣衫,那伤口被包扎的很好,就是因为很好,便足以证明他的伤有多重。
妊卿卿踱步而去,迅速解开身上的药布,那一道道醒目而又恐怖的伤口就那样撞入瞳孔。
这些旧伤叠新伤、满目疮痍的背脊,令妊卿卿心中隐隐作痛,不忍红了眼眶。
她忙从袖中取来伤药,为他一点点擦拭,为不让他太过于疼痛,她一面在他的伤口上哈气一面轻轻为其敷药。
这种轻柔的动作,让杜万通瞬间身心一凝,整个僵硬住。
等等……,哪里不对劲?方才这小子来时,没有如往常一样带着伤药而来,是空手进的房间,还是临时从袖中取来的伤药为他上药。
尤其是这上药的感觉,好似曾经经历过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杜万通狐疑的问道。
妊卿卿闻言!为他擦拭伤口的小手一顿,思忖片刻!方才就因为一个卿妊,便让那些门卒嘲笑不已,如今,就更不能用这个名字让阿瑾笑话她了,故而猛吞了吞口水说道:“他们都叫我小卿。”
“小卿?小卿!”杜万通念叨着,忽然勾了勾唇角:“这名字……!”
妊卿卿期待的竖起耳朵听,就等阿瑾夸她一句“名字取的好,有意境。”
可谁知道!杜万通直接来一句:“取的倒是挺随意。”
妊卿卿闻言!险些被一口口水呛死,没好气的偷偷白了他一眼,你才随意,你全家都随意。
杜万通察觉背后那人的气闷,不由得再次勾了勾的唇角。
“对了,外面的百姓的伤势,可有处理妥当?”杜万通放下手里的竹简,一心记挂百姓的他,忙向妊卿卿问道。
妊卿卿微微颔首:“太子殿下放心,小的已经为伤患处理好了伤势,已无大碍。”
“嗯!你办事,本太子放心。”杜万通莫名的一句,
直接将妊卿卿整懵了。
什么叫我办事你放心?我可是第一次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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