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……不是……”乐澄也说不清。
乐澄感觉自己的头要撞到床板,肩胛轻颤,泪腺从未如此脆弱过,唇被咬得很红,周时锐将他翻过来,用指节去撬他的齿关,告诉他:“别咬。”
“……”乐澄张了张嘴,脸颊骤烫,借着月光,很难想象周时锐是怎样如此平静地讲出这种话,但很快,又无法思考了,周时锐的骨子里或许就是带着点恶劣因子的,喜欢在这种时候完全掌控,做一些让乐澄不得不开口,又有些崩溃的事。
炙热的气息附在耳边,像是欺负他一样,低低地叫他:“澄澄。”
“怎么会鼓起来呢。”
但这天夜里,他却不太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。
周时锐抱他去洗澡的时候,乐澄困得上下眼皮都在打架,眼尾那块皮肤被水泡得很红,搂着周时锐的脖子,断断续续地小声说:“想睡觉了……”
乐澄闭着眼,也没回答,呼吸真的均匀起来,但短短几步路, 又忽然不得劲地往上缩了缩, 又迷糊又着急地说:“呃…!流出来了……”
声音很低的, 很安抚人的, 他伸手慢慢拍了拍乐澄光滑的脊背:“……我会弄干净, 睡吧。”
翌日清晨。
乐澄支起胳膊,发现胳膊肘也疼,连带着肩胛骨那块也有拉扯感,他放弃似地又躺回去,发现房间里干净得不行,周时锐和他都是后半夜才睡,竟然还有心思把卫生打扫好。
最后也没有自己穿衣服。
乐澄自己并没有注意,视线下移,才发现自己两个手腕上还有交叠得特别深的指痕,在过于白皙的皮肤上看起来异常明显。
但又确实有些忍不了:“那下次不要这么重好不好?”
“好。”周时锐说,“我会注意的。”
圆圆的腰窝上印着两枚泛着淤青的指痕,几乎和腰窝完全重叠在一起,乐澄看着就疼,一边不受控制地在脑海里回忆画面,一边在心里偷偷骂周时锐。
因为一些原因,这天的计划被完全取消,晚上被摁着涂了药,乐澄红着脸躺在床上,嘴里抗议:“下次我要自己涂。”
“为什么不可以?”乐澄因为刚才事情很羞耻,开始胡言乱语,“你的手指太粗糙了……我觉得我可以!”
周时锐拥着他看了一会儿,临睡前,听见乐澄又忽然小声说:“我还是要自己涂。”
乐澄眼睛一亮,毛绒绒的脑袋靠着他:“同意啦?”
乐澄:“…………”
周时锐给出的理由很充分,他用一种非常平静的语调说:“那你涂不好怎么办?糊弄自己还是糊弄我?”
周时锐这才把他捞回来,认真地亲亲他的侧脸:“睡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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