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谭小白说完,又补了一句,“其实这没什么害羞的,为了表达歉意,我给你寄点药吧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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乐澄疑惑了一秒:“寄药干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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谭小白直白地说:“周时锐千里迢迢飞过去,如果你的屁股还没遭殃,那他还蛮能忍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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乐澄:“??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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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这才后知后觉地脸红,但脸红的不是谭小白的话,而是脸红大家都质疑他的身体素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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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点丢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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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没解释,他嚷着含糊说:“那又怎么了,那也不用抹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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谭小白并不是看不起好友,只是以多年的看人标准来说,他觉得周时锐这种话少得冷淡批应该是床下做人,床上使劲折腾的类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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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办法,男人的直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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忽略嘴硬的好友,谭小白决定给他留点面子:“行吧,那不抹就不抹,你注意休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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挂了电话,乐澄回到家,热了一脑门的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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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开家里的空调,他给电脑插上板子,准备清掉手里剩余的画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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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还完债以后,就把能接稿赚钱的事告诉了家里,曹凡琴和乐书海一开始还不信,乐澄就把自己的余额给他们看,这才相信,甚至感动得掉眼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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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孩子。”曹凡琴抹着眼泪说,“其实妈妈以前一直在想你出社会该怎么办,会不会还是这么不能吃苦,会不会还和以前一样只爱玩……”\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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