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虚得要命,又害怕、又热、又冷,他能回忆起自己说的每一句话,每一句,都是踩在刀尖上,戳到枪口,能让周时锐如此不冷静地连夜坐飞机来,几乎是坐实了把人惹到的事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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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颈的手再次收紧了,周时锐盯着他,薄唇轻吐:“说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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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想……”乐澄紧张得手心冒汗,“想起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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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非就是将人彻头彻底地贬了一顿,没遵守承诺,还异常凶猛地挑衅一番,尽管乐澄自认为可以接受周时锐的占有欲、所作所为,并且耐受良好。但喝醉了,嘴巴不受控制,自己添油加醋地讲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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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当时喝懵了。”乐澄紧张地解释,“真的,我没那样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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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哪样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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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是,那样。”乐澄抬眸,眼巴巴地看着周时锐,“我现在头还疼呢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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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耍赖一样把头靠在周时锐的肩上,蹭了蹭,像是真的。\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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