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,一股恼恨之意涌上了心头。
那黄袍道士舞剑半晌,这才微微侧头去看皇城楼上,心中暗道:“我这般卖力,那大唐天子总该看到本道爷的剑术高妙了,这老道士装神弄鬼,先打他下去,露露威风。”想到此处,黄袍道士一声大喝,喷了一口真气,那头松纹古剑宛如打闪一般,猛地向那老道士戳了过去。
虽然两人之间有十余步的间隔,但是这黄袍道士的御剑之法,快捷无伦,只是一个呼吸,剑光就到了那老道士的头颈上。黄袍道士正心中得意,他倒也不想伤生害命,只道吓这老道士跌一跤,将之逼下高台,也就算是在众人面前露脸了。
那老道士双手一抖,掌中的拂尘根根银丝,突然暴涨了起来,化成了漫天的丝网,把黄袍道士的那口松纹古剑一网罩住。这才慢条斯理的一指,分出一缕拂尘的银丝,把那黄袍道士打出了高台,这场斗法兔起鹘落,倒是精彩无比,眨眼间就形势逆转,那黄袍道士被打落高台,连那口松纹剑都不敢要了,掩面狂奔而去。
老道士大胜之后,冲着皇城楼打了个稽首,便又似睡非睡的站在高台上,似乎全不把台下的轰然,当做一回事儿。
焦飞倒是看得明白,他老师蓝犁道人曾跟他说过:“修行之士,望气之术乃是入门的功课,大家孰强孰弱,道行高低,一眼就能揣摩个十分之九。若是看不出来对方的道行,那也就不必跟人斗法了,那一定是人家的道行高出你十倍。”
那老道士虽然一团精气,都团在胸腹之间,宛如一枚丹丸,滴溜溜圆润无比。不似那黄袍道人把灵气都释放了出来,笼罩周身般势大。但是真气凝练,实是胜过了那黄袍道人几倍。
看完这一场斗法,焦飞忽然心中想道:“连我都能看出来,那老道士远远比那黄袍道士强,为什么那黄袍道士却不觉得?他刚才得意洋洋,似乎稳操胜券,可不是假装的,难道他居然看不出来对手的强弱么?总不成,他的法术比我还差。”
焦飞想到这里,又觉得不太可能,明明那黄袍道人显露的法术,怎么也比他才修炼月余的浅薄法力,要强横百倍,这个疑团他想不明白,便打算回到道观,去问师父。
这会功夫,又有一名虬髯大汉,跃上了高台,这大汉双手上绽放起紫色雷电,看起来威势无双,扬手发雷,宛如神祗般威风凛凛。这次那老道士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,不但把拂尘化成了一张银色大网,还把一缕拂尘的银丝,化成一条银鞭相仿,蛟龙般飞舞,几次都险些把那虬髯大汉抽下高台。
这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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