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吗?’
苏周低下头,伸出手轻轻碰了一下眼睛上的白色轻纱,“我该如何过去呢?我能改变什么呢?”
这是一场死局,无论如何都没有解局的办法。
因为今天是夜色母亲的忌日。
在这个日子里,夜色怎么可能让那个女人跟自己进门,只是羞辱已经很客气了。
而那个男人,也是想借此试探夜色的底线。
如果夜色让步了,那个男人就可以进一步拿捏住夜色,如果夜色没让步,最多也就是加深两人的仇恨罢了。
无论哪种结局,对那个男人而言都没有任何损失。
苏周缓缓的起身,然后摸索着来到那扇小窗户面前,磕磕碰碰的,狭小的空间让他的动作很不方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