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银花快生了,银桃又在镇上上学。看来,她得找时间过来镇上租间房子,等和钱瑞生拿了离婚证就搬过来住。
几人往卫生院外走的时候,钟老太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见了林淑珍和两个男人纠缠不休。
她眼前一亮。
本能地觉得这里面有事儿。
钟老太捂了捂肚子:“银桃,你先带你姐出去,在大门口等我……嗯,周战北,就之前那小伙儿,就在卫生院当保安。你们就在保安亭那里等哈……我去上个厕所就来找你们……”
银桃狐疑地看了她妈一眼,总觉得她妈的表情有些怪。
不过或许是肚子疼。
她也没纠结,爽快地应了,扶着她姐就外走。
那个周战北并没有在保安亭,这个认知让银桃眉头都舒展了几分。
她对那个人的印象并不好,并不是很想见他。
姐妹俩站在原地,时不时小声说几句。
银桃开解银花:“姐,既然咱们已经决定生下来,那你就不要再多想。多思伤身,对宝宝也不好。”
银花摸了摸肚子,苦笑:“我知道了。这孩子,也算是命大。我前几天那么打它,也好好的。”
银桃一时兴起,也凑过去摸了摸她的肚子:“那是因为它知道,妈妈和小姨都肯定会疼它的。”
两人自认为说的隐秘,殊不知,这些话一字不漏地落到了身后保安亭里一个身材高大的保安的眼里。
那保安眼神闪了闪,转头就将这事儿告诉了周战北。
周战北从这些模糊的话里推测出了银花可能不想要孩子的事实,他一愣,当即去找大夫套话了。
从大夫那里确认过后,周战北心里一惊,当即又一个电话打去了京市。
可惜,这回没人接。
怕是那人已经过来了,在路上。
周战北叹了口气,再一想反正现在银花姐已经打消了打孩子的念头,那就等那人过来了再说也不迟。
钟老太那边,悄悄地绕到了花坛后面,蹲在花丛后偷听。
林淑珍不满地看向面前两人:“我敬重你们,才喊你们一声大哥二哥,可你们是不是也管得太多了?你们弟弟已经去了多少年了?我这么多年一直没再找,拉扯着孩子长大,你们还要我怎么样?”
钟老太这才明白,原来这两人是林淑珍前夫家的大伯哥。
其中一个男人冷笑:“你没找?怎么,你到现在还想把我们当傻子耍?你跟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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