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言长生挑眉:“为何不能开心?你管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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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清垂眸,忽而微不可察地笑了下,望向漆黑昏沉的夜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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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何要开心。”他再次开口,今夜的话似乎格外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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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外表美丽,心如赤子,与人相处时进退有度,与友相处时可靠沉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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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天资聪颖,性情良善,能拜一石像异类为师,尊师重道,也能救下曾将你绑成祭品的山民,不求回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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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认定我是你师兄,便坦诚以待,寿数有限,却从不自怨自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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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长生,被喜欢这种事,于你来说,应如同周身环绕的空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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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喜欢你,就像呼吸一样自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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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月如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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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的声音回荡在风中,并不如何郑重,甚至有几分漫不经心。就仿佛他说的那样——喜欢言长生这件事,和呼吸一样,理所应当,平静至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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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生抬眸,静静看向云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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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单手握着披风的系带,沉默靠在男人宽阔的肩头,黑发被夜风吹得翻飞不止。霜白月光落在他脸上,仿佛笼了一层浅浅的白纱,将妖冶的五官也衬出了几分高不可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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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默许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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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未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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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清忽然出声:“我知你还有未尽之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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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寿数,青丘,父母,都理应排在私情之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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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亦在渡劫之中,浑身法力十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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