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心灰意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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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庆低着头没有说话,他根本没有听到老爷子说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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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论如何也要找机会学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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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才是唯一的出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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河面上泛起粼粼波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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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船随着水波轻轻摇晃,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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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庆坐在船板上,破旧的木桌上面摆着一碗米糠粥,粥稀得能照见人影,还有半张灰扑扑浪渣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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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谓的浪渣饼,就是捞取酒坊倒掉的酒糟,混入米糠烤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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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氏有一丝愧疚,“今天.水放的有点多,明天娘买多加一些芦苇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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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稀的吧,能吃久一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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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庆接过碗,粗糙的陶碗边缘已经磕出了几个缺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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咕噜噜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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米糠在嘴里越嚼越干,泛着陈年谷仓的霉味,碎屑刮过喉咙,生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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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猛灌了几口凉水才勉强咽下,胃里沉甸甸的,像塞了把干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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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东西并不好吃,好在他已经习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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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竟在这世道,有的吃就不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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据高叔说,城外的一些人甚至吃草皮,树根,甚至是观音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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观音土比米糠更加噎人,让人更加想喝水,但是一旦水喝多了,观音土便会泡发,涨破肠胃,活活憋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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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庆知道,在这世道,穷人若没有足够的生存经验,会死的更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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