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章 跟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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鬼神可于虚实间变换，轻如鸿羽，穿墙过户，不多时，府城文判便来到了风家宅邸的门口，而门房与仆人皆是无知无觉，只是伸长脖子，望着不远街坊上的游街动静，不过鬼神过境，自有异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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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有一股檀香气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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拄着扫帚，在屋檐下远眺的老门房，揉了揉鼻子，忍不住闻了一声，随后朝左右看了看，不禁向一旁众人询问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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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闻到没有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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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也闻到了，好像是庙里的味道，谁在焚香烧纸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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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哪有人焚香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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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来在瞧热闹的几名小厮只朝两边看了看，就是面面相觑，高门大户所在的街坊，自然是宽阔无人，一眼便能望到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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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噤声，莫要再胡言乱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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头发白，已是耄耋之年的老门房想起了什么，神情立刻变得严肃起来，然后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，拎着扫帚慢悠悠地往府门踱步而去，可那股檀香气，却着实浮动了好一会儿，这才散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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府城文判没有在意那些看不见的凡夫俗子，从风府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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