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 品

质客户，这让他油然而生一种知音难觅的喜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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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非卖品。“收藏家矜持地抿嘴一笑，眼中却闪烁着得意的光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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贝塔立即配合地做出夸张的惊叹表情：“当然！这绝对是镇馆之宝！全世界恐怕都找不出第二把保存这么完好的p38了。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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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恰到好处的恭维让收藏家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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收藏家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，殷勤地示意贝塔入座：“福尔曼先生，请用茶。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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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亲手斟了一杯大吉岭红茶：“不知道您具体对哪些枪械感兴趣？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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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容我看看收藏清单.“贝塔回答，现在他是“福尔曼先生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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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慢条斯理地从内袋掏出一本边角磨损严重的黑皮记事本。纸张因为常年翻阅已经蓬松发黄，他煞有介事地一页页翻检，时不时推推眼镜，像个严谨的收藏家在核对目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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贝塔，或者说“福尔曼先生“，局促地搓了搓手指，脸上浮现出那种收藏家特有的、近乎羞怯的渴望神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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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个.不知道您这里是否有毛瑟步枪可供收藏？“他吞吞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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