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来。”
阮阅脸色通红说:“我什么也没看到。”
茶漫漫:“……”
茶漫漫:“不是你看到的那样……”
茶漫漫:“?”
“我都知道,”阮阅再一次打断茶漫漫的话,“我一直都知道是你强迫尊上,不然尊上怎么可能会对你动心,但是,既然尊上已经决定要负责任,那我也不会说什么,只要尊上开心就好。”
茶漫漫看得一阵无语,她想解释,可阮阅根本不愿意听她解释。
阮阅看向路长易眼里难得有些责怪,这还是他头一次反对路长易这么做,以往他都是把路长易的话当做圣旨,如今他不赞成看着他,路长易莫名被他看得有些心虚,淡声说:“我做什么有分寸。”
路长易这话就相当于坐实了他和茶漫漫的关系,也相当于默认了阮阅的猜测。
路长易无辜说:“他听不进去。”
阮阅现在确实听不进去。
茶漫漫还来不及喊他,他人就已经消失了,茶漫漫欲言又止,
路长易低头,茶漫漫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,发现她正扯着路长易的腰带,整个人坐在路长易腿上,这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。
茶漫漫叹了口气,问路长易:“你身体还不舒服吗?”
路长易想了想,问:“你想走?”
路长易垂眸说:“那你走吧,我也没那么痛了。”
茶漫漫怜惜说:“我不走,等你不痛了我再走,反正我也没事做。”
路长易顿了一下,抬手握住她手,手指挤进她指缝,十指交缠,他笑着问:“把我当什么了?”
他现在把路长易当做小动物去哄,就像哄炎炎一样。
茶漫漫轻咳一声,装傻说: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茶漫漫迟疑问:“我们能换个姿势吗?这样子我不舒服。”
路长易没有多问,直接就同意了他的说法:“行,我们换个姿势。”
路长易准备把她放到床上,茶漫漫下意识抬手起另一只自由的手,紧紧缠住路长易的脖子,警惕问:“你要做什么?”
茶漫漫摇头说:“不要去床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