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望,转念一想也是。人家是号称“汴京第一才女”又没号称“汴京第一美女”所谓才女,只然是胸中有文墨,胸中藏真经,不过一个学识不凡的才女,能长成这样已经算是不错了。
随后又观其口眼,向那些丫环们询问了一些之前的症况,初步断定了她的病症。
范华细想了一番,道:“有过,我记得我的祖父大人便是因这心痛之病而逝。”
范华听他这口气,似乎很严重的样子,忙道:“宋国公,小女儿病情究竟如何?”
李灵讲了半天地医理,他们三人不通医术,自也听不时白,那范夫人倒是被他的长篇大论给吓住,以为女儿得了什么不治之症,李灵话还未说完,便已是泣不成声,哭哭啼啼地问道:“宋国公,我女儿地病到底能不能治啊”“治嘛,倒也能治。只不过这种病需得慢慢调养。长期治疗,少则一年半载。多则两三年才会有明显效果,眼下要做地,当是先为小姐平抚心律,止住绞痛,只不过”
李灵略一犹豫,便道:“小姐的病痛已使她陷入昏迷状态,若是用药物地话,短时间内显不出效果,我怕依小姐目前情况,撑不到药效发挥的时刻。所以,我想用针灸之术为小姐止痛,只需半刻钟的时间便可有效。”
李灵无奈地说道:“我也想赶快,只不过这针灸之法要取四处穴位,一处在手上,一处在背脊,一处在小腿内侧,还有一处则在胸口,我只怕会有所不方便,故而要征求一下各位的允许。”
在李灵面前袒lou躯体,虽说是治病所需,但她毕竟是还未拜过堂的闺女,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赤身,成何体统,传扬出去,必会让人们多有议论。要知道,在那样一个年代,一旦女人的贞节操守问题被人议论,那不光是对她自己,对她的亲人也是莫大的耻辱。
“就这样吧,依国公之法为落秋治疗。”
范华看着那姜成焕,为难的说道:“成焕,你不怕别人议论吗?”
范华顿了顿,终于下定了决心,便道:“那就有劳国公了,一切任由国公处置。”
“好吧。”
范夫人万般不愿,但以女儿性命为重,却也顾不了许多,遂吩咐丫环们将范落秋地衣衫拖去,扶她两腿放平,坐直身体。由于李灵所取那四处穴位的关系,除了下体处遮掩了一抹红布外,她身体其余部位不得不裸lou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