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的训练,在这么短的时间里,也决不可能有如此不可思议的变化!
青黛的眼神闪过一丝赞许,突然松开了他,冷笑着说道:“没想到你能这么硬气,倒不象那些软弱的汉人,有几分我们契丹男儿的血气!”
青黛俯下身子,轻抚着他的脸,喃喃说道:“对不起,灵哥,今生今世,我不会让你离开了。”
月如沾满鲜血的双手,苦苦的伸向自己,他想去抓住,只一线之间,却似有一堵无形的墙挡在身前,无论用尽全身之力,却依然触不到她的指间。
“不要啊!”他大喊一声,从梦中惊醒,腾地坐了起来。
缓了好一会,终于是好了许多,这才有心情打量四周。这是一座普通的行军帐篷,不同之处在于,内中的各种摆设都十分的精致,屏风、梳妆台、木制的大澡盆,应有尽有,倒似一处女儿家的闺房。
他仔细回想,想到那时和青黛争吵,然后被她捏得很痛,一转身的功夫便失去了神智,再然后醒来就躺在了这里。
他想要下地,一撩身上盖着的毛毯,却发现整个人光溜溜的一丝未挂,吃了一惊,忙又赶紧把毛毯掩上。
他的衣服放在丈许之外的桌上,他感到有些窘迫,遂高声喊道:“有人吗?来人啊,我已经醒了。”
她冲着他嫣然一笑,道:“你醒啦,把衣服换上吧。”
李灵莫名其妙的望着她,口气生硬的说道:“这是哪里?我怎么会在这里。”
“你的大营!”
想不到眼下青黛的心性已是大异于从前,竟然对自己下这般狠手!既是如此,如
不管如何,为今之计,需得想办法逃回武州报信才是,这不光是关系到月如的安危,更关系到武州万千百姓的生死,所以,必须阻止青黛做出这等残无人性的杀戮。
于是他一改先前的那般强横,语气平和的问道:“你不是说要和我远走高飞么?为什么却带我来你的大营?”
李灵隐忍着心中的怒气,轻声一叹,道:“这最后一仗,就是踏平武州吗?”
听她的言辞,似乎此次来袭,辽军的目的并不单单只是打草谷而已,或许,还潜藏着什么阴谋算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