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一个程修之,又来一个长孙瀚,都当我这个君王是摆设吗
拓跋涛今日在配殿所提及关于邱英的一切,本就是有意为之,圣意其实不难揣测,除了那个什么都清明却偏就不通情爱的老古板
“阿汗刚刚去哪儿了”
“臣一直都在厢房”
“在厢房做甚”
“在厢房和邱将军商议要事”
“商议何种要事”
“商议返城将士中混入杀手的要事”,只是进屋后临时改变了议题
哼,“是吗,商议此等要事屋内怎么也不长灯呢”
“不长灯也能商议要事”
“……”
好你个长孙瀚,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,跟刚刚的程修之一个德行!
拓跋涛在程修之那攒了一肚子火再到长孙瀚这儿又是碰了一鼻子灰,两股怒火合为一股,当即心中大怒,但面上依然无愠,只是道:
“你知不知道邱英是孤王的…人”,这个“女”子硬生生给吞了下去
“臣知邱将军是君王属意的男子,但臣同样也中意阿英”
长孙瀚这番回答,既戳了一个帝王的脊梁骨:你怎能觊觎自己的臣子,且沉溺至此同我争锋吃醋,自古以来男色误国,前朝哀帝便是前车之鉴,若传出去天家颜面何存,你要再出一次丑吗
又表明了自己的态度:我就不一样,我是臣子,我爱喜欢谁就喜欢谁,你管不着,而且我和阿英的关系可不一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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