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有薄汗,像是在隐忍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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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忙上前,询问她需求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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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您要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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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以为会听见需要药物,需要照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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管家没想到会清晰听见轻飘飘的三个字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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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周尔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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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色如深海海浪卷舒,春坎角淹没在海风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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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着几个晚上没怎么睡,直到她做完手术后,周尔襟才终于能睡得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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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夜身边的台灯却被轻轻扭亮,管家小声把他叫起来:“先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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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虞婳在管家走后,又半梦半醒,听见周尔襟的声音,好像是在给谁打电话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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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最多能松到多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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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怕伤到她,您方便来一趟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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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麻烦了,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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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睡到正迷糊的时候,感觉到有人在给她松绷带,手法很克制,以为是周尔襟,她睁眼看了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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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医院见过的医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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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会儿有开门声,听见周尔襟和人说话,声音低沉平和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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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能松一厘米吗,我爱人现在的状态还是不太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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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女声应他:“不能松太多,会有瘀血,到时候胸口上会都是淤青,反而更难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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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,辛苦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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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婳连续被轻手轻脚地摆弄,但她睁不开眼,却能感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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