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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婳抬手,撩了一下脸边的头发,询问他:“拍完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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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尔襟表情如常:“好了,你过来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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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婳凑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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屏幕里的年轻女人神态安静,比起以往的收敛克制,多了些放松,没有了咖啡一样的轻微苦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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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婳都能感觉到,好像照片里的自己多了什么,像是本来干瘪的植物稍微充盈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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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许是背后的莲相映,平白给她增添几分气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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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尔襟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:“可以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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拍得很漂亮,虞婳当然说:“可以,你发给我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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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尔襟却没立刻给她,微微抬高拿手机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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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好要过夜。”他垂眸凝视她,视线似乎淡漠又似乎有隐火正在烧,“晚上再给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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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婳本来下意识想碰他手机的手停滞住,莫名脸皮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烧:“不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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