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又知不知道,为什么你跟傅先生交往的时候,网上到处都是你跟傅先生的新闻?任凭你造势造上天,傅先生也不澄清,也不制止你?”
“是因为傅先生压根没把你当个正经玩意儿。你怎样,他都毫不关心。而且我没记错的话,那个时候恰好是江一眠被秦霄牵连,爆出同性恋丑闻的时候吧?所以,你造势越凶,大众的注意力就越在你身上,网上的舆论就越伤害不到江一眠。”
费洛心里仅有的温存破灭。
他颓然跌坐在池子里。
“你现在明白了吗?江一眠从始至终就跟你们这些替身不一样,他才是正牌夫人,是傅先生宠在心尖上的人。你要是借他炒作,等于自毁前程。我这是在帮你,你还不领情,真是不识好歹。”
前程?
他还有什么前程?
他的前程就在这冰冷的水里。
既然一切都是他痴人说梦,那还有什么可顾忌的?
费洛突然回头,身体冻得瑟瑟发抖,却仍旧恶狠狠地盯着人道,“你会帮我?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人?你巴不得我死!别假惺惺了!”
然后开始疯狂在水里捞胸针。
谢之繁笑,他当然不是什么好人。
他就是知道费洛不会听他的,故意刺激人。毕竟费洛不受刺激,万一出了这宅子被经纪人一敲打,或者顾及傅承焰,说不定就清醒了些,便忌惮了。
如今,费洛的愤怒和恨意已经被挑到顶点,谢之繁笑着摊开掌心,“喂!别找了,在这儿呢。”
他捻起掌中的蛇形胸针,笑道,“这次扔哪儿呢?”他下巴朝右侧扬了扬,“那片竹林怎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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