扮光鲜的男人朝江一眠打了个响指,他喊着,“waiter,一杯giet。”
闻声,江一眠没动。
待人悠哉悠哉走近,他才瞥了这人一眼。
“怎么不动?”男人问。
“费先生,这是宴会,不是酒吧。”江一眠直视他。
调制giet需要的金酒,单糖,苦精,莱姆汁和冰块都有。但是还需要用shaker进行大力摇荡,上流宴会侍酒不会用这样的方式。
“你认识我?”费洛笑着,“那你肯定知道,傅先生以前很疼我。如果不满足我的要求,你可能不仅会丢掉这份难得的工作,还会在燕城待不下去。”
江一眠瞥了一眼他胸前的蛇形胸针,蛇眼再熟悉不过。
是一枚微型摄像头。
这东西,前世江一眠用过市面上所有隐蔽款。
“我想您误会了。”江一眠说,“记住每一位参加宴会的宾客,只是基本的职业素养。”
其实江一眠并不是因为赵勤更改后的宾客名单才记住费洛的,而是当初在津城出差的那些日子里,他手机上全是傅承焰和费洛的新闻。
费洛戏谑般点了点头,“听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?”
“可照你这么说,傅家的佣人应该都很专业。”费洛打量着他,“可你怎么连调酒都不会?是新来的?对了,以前我好像还真没见过你。”
“费先生来过祖宅?”江一眠问。
江一眠知道他没来过,老高曾说,傅承焰没有带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男人进祖宅,费洛自然也没这个机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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