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臭味。
阿桃向来信六姨太的话,蹲过去让她涂抹。涂上去之后顿时有一点点刺刺的灼烧感,但可以忍受,过了一会六姨太见液体凝固变色,便叫阿桃去洗脸,洗完脸之后,好端端的眉毛豁了一角,整张脸都跟着不协调起来。
裴秋笑着骂她:“你这丫头一高兴就语无伦次,什么叫六姨太没了!”
“快去让十一姨太也高兴高兴。”
玉萼凑在阿桃半边眉毛上端详了半天,欣喜道:“痛不痛?”
玉萼努嘴看着她,“让你试试下面,你就试这一小块眉毛敷衍我,怎么,怕我害死你啊!”
玉萼想着阿桃说的也有道理,迫不及待地让她退下,自己赤身躺到浴缸里仔细脱起毛来。
可眼下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,咬着牙挨了一会子,毛下的皮肤烧得粉红,玉萼试着用毛巾尖擦了擦边缘,竟有黑色的鬈毛粘在毛巾上面,玉萼脸上痛苦的表情逐渐被笑意取代。
老爷子见玉萼躺在床上
丛林消失,洞穴无处遁藏。
裴秋失了宠,独守空房,发着呆,一只手把炉子里的香灰拨来拨去,听到隔壁唱起了戏——
算当初曾经得几晌温存。”
“莫辜负好春宵一刻千金。”
晌午,老爷子刚从十一姨太的房里出来,佣人立马上前说道:“老爷你去看看四姨太吧,四姨太昨夜站在阳台上唱了一夜的戏,把嗓子都唱哑了。”
蝶仙半卧在床上,穿着水衣子,用眼尾无情的瞥了他一眼。
蝶仙没好气地指了指挂在镜子前的戏服,手腕一转,用帕子捂着嘴唇干咳了两声,沙哑道:“我唱的那样大声,你没听见?”
又看见那身戏服,思索道:“唱的春闺梦?”
老爷子抽回手,坐起身道:“哼,那你该问她去!瞧你嗓子哑成什么样,还是好好休息,少说些话吧。”
饭桌上大家不自觉地偷看玉萼,她和往常一样带着一顶花帽子,身上穿的很素,水蓝色的宽松旗袍,长至脚踝,一双绣花鞋。
她与这个家向来格格不入,连杪悦都知道:十一姨娘不是凡人。
玉萼每每看见别人在她面前戴花帽子,都有一种耻辱感。
从表面上来看,玉萼与从前并没有什么区别。再去看六姨太,很淡然,看不出情绪,身上的熏香却很浓郁刺鼻,盖住了食物本身的味道,仿佛在吃香灰一样。
谁知紧接着裴秋一眼掸到,并且指了出来,“咿——这不是老爷送给三姨太的耳坠子吗?”
三姨太自然不肯认,“别人送妹妹的,怎么会是我的呢?”
谁知老爷子忽而道:“拿来,让我看看。”
原来是这耳坠字的背面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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