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节

就回。”

“你进去帮我把衣服拿出来，我去书房换。”

文珊见到王妈进来，气得把床头柜上的水杯掀到地上，碎了一地的玻璃渣子，王妈避着玻璃渣子去衣橱里取两件衣裳，叮嘱道：“太太你可千万别下床，我待会就来清理，你坐会消消气，马上就来哎。”

文珊不说话，一脸的失魂落魄，她的魂魄也被打破了，碎了一地。

文珊受了刺激似的嚷道：“他像谁？这样的没心没肺！”

王妈拿着扫帚进来扫地，叹了口气道：“太太，电话是我接的，那女的真的只说公司有事，旁的话一句没说，你让先生去看看也好，有事处理事情，没事自然很快也就回来了。”

王妈回忆道：“唷，还真不年轻，听着挺成熟的。”

思琪道：“怎么帮？”

“你要我跟踪爸爸？”

思琪简直不敢相信，摇头道：“不可能，就算全天下的男人不忠，爸爸也不会的，他是最好的丈夫，也是最好的爸爸。”

周兰芝守着朱丹，看着墙上钟表的指针转了一圈又一圈，无线电开着却没有声音，只

朱丹迷迷糊糊中睁开红红的兔子一样的眼睛，没头没脑的来一句：“姆妈，他嘴开过光。”

她又闭上眼睛睡着了。

见她这样，陈治桦连问也不用问，一下子笃定了是她打的电话，而他幸好来了。

朱丹微微睁开眼睛看了看陈治桦，舔了舔干燥的嘴唇，呢喃道：“爸爸。”

周兰芝也颇为感动道：“她现在肯认侬当爸爸，等伊清醒了，又弗晓得肯不肯认唻。”

朱丹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钟，她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，看世界都是两样的，像是有人趁她熟睡时擦洗了她的眼球，一睁眼，窗明几净，看什么都是亮白的，崭新的，唯独人是旧的，泛黄的，憔悴的。

朱丹轻声唤了唤“姆妈。”

朱丹摇了摇头。

朱丹下意识地抓住她的衣袖不让她走。

朱丹否认道：“不可能。”

她是听人劝的，陈治桦进来的时候，她做了好一番心理斗争，仍是喊出了那句“爸爸”。他高兴地落了泪，象征性的几滴，他这样成功又上了年纪的男人，眼泪是比黄金还要珍贵些的。

陈治桦掏出手帕擦了擦眼眶，摸了摸她凌乱的头发称赞道：“好孩子。”

病房门是虚掩的，探出个脑袋，弱弱喊了声“陈总”。

黄经理也是一眼认出了朱丹，脱口道：“葛小姐？”

朱丹迟疑地点点头，黄经理也不拿自己当外人了，直接钻了进来，毕恭毕敬道：“陈总，葛小姐也是我们公司的员工呀。”

陈治桦摩挲着无名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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