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沉骂她泼妇。
文珊一听泼妇两字瞬间炸了锅,叫道:“陈治桦,你什么意思,外头养了个什么妖精,要么夜不归宿,一回来就骂我是泼妇!好啊,说我是泼妇,合着外头供的是菩萨还是圣母啊?”
思琪和念之闻声下来,茫然道:“怎么了妈妈,你们为什么要吵架。”
陈治桦从茶几上顺过烟来抽,喊王妈递洋火,一手夹烟一手示意他们坐下,深沉道:“既然你们都在,我刚好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。”
“经过我再三思虑,该是要告诉你们了,其实爸爸还有一个孩子,和你们年纪一般大,她是个可怜的孩子,思琪念之我希望你们可以接受她,这周末我会在家设宴,我要让那孩子认祖归宗。”
“混账!野种也是你能说的?我心意已决,你们回房去吧。”
文珊冷笑道:“要想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,你敢做,还在乎我知情吗?”
“你想要怎样?”
陈治桦想道兰芝对他说过,她这后半辈子什么也不求,唯独求他照顾好他们唯一的孩子。这么一想,文珊简直是以小人之心夺君子之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