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上门,猛地噗嗤笑出了声。
朱丹道:“我在笑刚刚那位警长。他呀。”她掰了掰手指头,“他方才一共说了七句‘他娘的’。”
朱丹咯咯笑道:“他要是再待上一会儿,准保我两只手都数不过来了,我现在就怕到了晚上眼睛一闭,满脑子都是这三个字。”
两人沉默了一会儿,同时想起了什么似的,互相对视了一眼。
朱丹走到床边,望着他试探道:“你当真等着我打针呢?”
“你……你可别后悔!”
他不说话,始终默默配合。
顾越珒冷眼看着她不太寻常的操作,又是期待又是恐惧,他是知道她昨夜临时抱佛脚学了一夜,也知道在昨夜之前她对医学一窍不通,但她既然为他刻苦学了,他又有什么理由退缩呢。此情此景,他突然想到了老爷子,一个叱咤风云的青帮老大被自家五姨太在屋里打针打得嗷嗷直叫,或许,顾家的男人终究是难逃此劫。
朱丹连忙拔了,紧张道:“呀,好像扎错了。”
朱丹对他的表情很是满意,缓缓推动注射器。她想,打针也不是多么难的事,看,第二针就不叫了。
,制止道:“慢着!马上还有一针10l葡萄糖氯化钠呢。”
第二天临到中午,宋太太果然是出现了。齐耳的短发,薄刘海吊在柳叶眉上。身后跟着一道来送饭的佣人。赵妈一手提着一个食盒,密实盖着,但那香气盖也盖不住,直往人的鼻孔里钻,勾着肚子里的馋虫作怪。
朱丹凝神望着她,脑袋里霎时迸出两句谪仙人的诗来:“云想衣裳花想容,春风拂槛露华浓。若非群玉山头见,曾向瑶台月下逢。”朱丹睫毛一颤,宋太太便成了她心里的玉环,也穿着云裁的衣裳坐在那里,身上淌着玫瑰露珠一般的汗。
宋太太这才放心拉起家常,问他:“身体可好些啦?”
宋太太擦着头上的香汗道:“什么大病小病,但凡生个病都是遭罪的,你说是吧。”
宋太太又道:“我昨日白天在陈太太家打牌,刚好你三妈妈和五妈妈都在,她们是提也没提你生病的事,不然这牌是打不下去的,就不该打,我最后输了五万块,陈太太也输了不少,输的我心肝疼,启睿晚上回来道你生病了,让我来探望你,我虽是气她们气了一夜,一大早还是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做这顿饭。”
顾越珒宽慰道:“宋太太勿气,所谓情场失意,赌场得意,她们也不是平白无故一道这样好运。”
顾越珒道:“护士。”
顾越珒连忙道:“不是她。”
赵妈道:“太太,顾先生,菜摆齐了,快趁热吃吧。”
顾越珒浅尝了一口,夸道:“好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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