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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都看我做什么,难道你们就光风霁月?”褚行宵知道,他们其实都一样,即使看上去再无动于衷,不能示人的念头却是一个比一个多。
事情显然更难办了。
谁都杀不死谁。
趴在池湛怀里的白狐抖抖耳朵,探头与池湛额头相碰,闭上了眼睛。
因为只能以游戏作为媒介,为了避免被察觉,他们无法恢复人身,只能以动物的形态将入梦的池湛拉入暂时构架的游戏框架。
至于是什么动物,全靠池湛对他们的印象。
褚行宵对于他是狗而戚颂是猫这件事颇为不满,但当他发现岑迟居然是狐狸之后就什么不满都没了。
怪不得岑迟不愿意进游戏,简直可以嘲笑他一辈子。
褚行宵一点点咬着池湛的衣角爬到他怀里,尾巴甩甩,舔了舔池湛的下巴。
周宴行嗤之以鼻,并且试图将小狗拽下来。
戚颂则在一旁用猫咪肉垫啪啪打字。
许久,岑迟移开些许,说:“池湛之前的记忆,是他封的。”
那些在现实里和他们相处的记忆,难怪会消失,藏在池湛记忆深处无法打开的记忆锚点,终于解开了。
他们的恶念,早在很久之前,就已经跟池湛有所接触了,而当初他们会消失,也是这家伙搞的鬼。
因为想独占池湛,所以封住了他的记忆,等了这么久,终于等到机会,迫不及待地将池湛留在游戏里,却没想到他们也会跟着进来,逐渐演变成了现在。
“什么时候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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