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湛垂下眼睫,不再看他,显然不打算看他继续表演。
“等你的身体恢复了,我自然会放你回去。”周宴行道,“这段期间就乖乖地呆在这里,至于你的朋友和老板,我会替你应付。”
周宴行替池湛掖了掖被角,离开了房间。刚一出门,他嘴角溢出一丝鲜血,脸色比纸还白,只随手擦拭了下嘴角,笑了起来,那笑容分外邪气:
“想伤害我吗,池湛。”
“我不会给你……这个机会。”
从他的手指开始出现了虚影,周宴行吩咐仆人盯好池湛,随后便离开了别墅。
过了一晚,池湛恢复了些许力气,勉强能够在房间里走动了,周宴行一直没回来,只有康复医生过来为他做训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