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的行为却不怎么绅士,明明旁边有为探望者准备的软椅,偏偏要坐在池湛身边,目光如有实质般在那雪白的脖颈上四处扫过,犹如未开化的野兽那般赤|裸。
“周总很着急?”池湛将笔电合上,正要放在柜子上,一双手截住他的动作,指腹稳稳搭在他的腕骨上,似有似无地轻轻摩挲。
一个极其暧昧的暗示性动作。但池湛仿佛什么都没感觉到一般,与周宴行对视:“周总,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