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当看戏。
司马仲达也在看戏,且对季汐多了一丝关注。
荀俣不服气,顶嘴道:“曹子桓与家父不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?他的心思也不难猜。”
陈长文气的狠了猛拍了下茶几。
荀俣若不是他的妻弟,他早就将人赶出去了,甚至还要在丞相面前告荀俣一状。
季汐喝了口茶压压惊。
陈长文苦口婆心地说道:“我老丈人不喜曹子桓,曹子桓依然对他礼遇有加,足见其品性温良。你今日之言,日后不要再提。”
司马仲达是他好友,不会宣扬出去。
荀俣没有察觉陈长文放了他一马,丝毫没有眼色地说道:“他那是城府极深,不如曹子建真性情。”
“你……”陈长文气得想要砸东西。
司马仲达轻轻按了下陈长文的手臂,打圆场道:“荀俣还小,长文何必和一个还未弱冠的孩子较真?”
总归是陈长文的亲戚,也不能真把荀俣怎么样。
他把目光转向季汐,只见季汐正低头喝茶,表现的波澜不惊,没有要劝阻荀俣的意思。
难道是他看走眼了?
陈长文也注意到了季汐,问道:“季汐为何不出言?”
荀俣安静了,他还有个助手。
季汐放下茶盏,说道:“我看姐夫和二哥聊的正欢,不好插嘴。”
荀俣鼓励道:“想说什么就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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