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会再离开了。
另头。
其实太后也不好受。
照她的料想中,皇帝就算带着孩子出宫另居,可朝中还有这么大一趟事儿要管,他往返奔波,想来也坚持不了多久。
所以这次,她并未选择插手,只等有朝一日,儿子熬不住了,自动缴械投降。
只要皇帝不说,她这个做母后的就不提,彼此面上倒还是母慈子孝的样子,实则都在暗自较着劲儿。
可这次她却错想了。
这种情况持续了一月又一月,到目前为止,已是过去三月有余。
让太后难以忍受的是,甚至是大年三十那天,皇帝虽说带着辰哥儿回宫了,可父子二人也只在慈宁宫陪她用了顿年夜饭。
翌日一早,给她拜了早年后,就又马不停蹄带着孩子出宫了。
身为太后,分明是这世间最尊贵的女人。可整个正月,寻常百姓家都阖家幸福,欢声笑语连连,而她身在金雕玉砌的辉煌宫殿中,却孤寡凄戚。
一想到目前这种情况,今后有可能会是常态,太后就有些忍受不了,破天荒头一次,她在深宫修炼多年的定力,终于分崩离析。
不能这么僵持下去。
山不来就我,我便只能去就山。
既然皇帝这么沉得住气,那她便不得率先去做那个主动出击之人。
经由三个月的时间,每日车马往复,太后早就知晓了皇帝在宫外的下榻i之处。
这日上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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