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。
眼见腌菜差不多卖空, 徐温云准备打道回府。
每天出摊,徐温云都要将装满腌菜的夯实陶罐,由木质的板车上搬挪下来;待收摊时, 再将几乎空置的陶罐,搬娜回板车上。
这连续半月来,都是如此。
快到人膝盖高的陶罐,就算是空的,也异常沉重,每次徐温云都要使尽浑身气力, 才能将其搬挪移动。
或者是久坐起猛, 又或者是连日劳累……徐温云当时只觉两眼一黑,脚底趔趄着, 蒲柳般的瘦弱身姿,往官道旁的农田中斜斜倾去。
眼瞧就要仰面摔倒, 陶罐碎裂……摊前黑影闪现,个锦袍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 在后头稳稳搀住她的身形。
徐温云似是心有所感,掀起眸子抬眼望去, 只见暖黄色的夕阳西斜,映照在张英武非凡,不怒而威的侧脸上。
——正是那个曾与她抵死缠绵过无数次的男人。
她眸光剧烈震动, 受惊之下,陶罐由指尖滑落, 几乎就要掉落在地的瞬间, 男人脚尖前伸稳稳接住, 而后将其置放在身侧的板车上。
过于出众的相貌,鹤立鸡群的领袖者气质, 以及干净利落的身手……此等人物,一看就知不是凡夫俗子。
而徐温云因伪装得过于完美,那张寡淡平庸的脸,与天姿国色没有半文钱关系,以至于二人站在一处时,有种引人注目的剧烈反差。
“陈娘子,这位郎君是谁,怎得从未见过?”
“是啊,瞧着与陈娘子甚为熟稔哩。”
男人面上无甚表情,也不说话,只定定望着她,那双眸子清明剔透,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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