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降到了伯爵,在朝中声势已是一落千丈。这也算是罪有应得,我没有什么好怨的。”
“我如今倒只担心你,皇上至今还未说给你什么名份么?”
提起这个,徐温云只垂头,轻扯了扯嘴角,“还未曾呢……”
何宁眼见她还是如在郑家时,那副听之任之的柔顺模样,便不禁为她着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