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绍因公滞留在翰林院中,暂时脱不开身,可徐温珍心中担忧姐姐的处境,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养病,由病榻上挣扎了起来,唤了车架就往永安街赶。
首先映入眼帘的,是容国公府门前挂着的白幡,以及隐隐传入耳中的哀乐与哭声。
徐温珍只觉脑中嗡然一震,也顾不上其他,直接往比邻而居的院落中赶。
门房显而易见是个新来的,不晓得徐温珍的身份,将其好一顿盘问,看过名贴后,才将人放了进去。
陌生的院落,陌生的仆婢……徐温珍心中愈发忐忑,直到远远望见阿燕迎了出来,将她接进了间正厅中。
徐温云望见姐姐的瞬间,就惶惶然流下两道清泪来。
“阿姐信上所言,是真的么?”
徐温珍本就还发着热,淡白着的小脸,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气愤,微微涨红,孱弱瘦薄地迎着秋风而来,让人望之心怜。
徐温云便知事情捅出后,会引起弟妹担心,所以早些时候就将事情来龙去脉,全都写在信上告知了二人。
此时并未回答她的问题,而是心疼得迎上前去,关切探了探她面颊,“……你这发热还严重着呢,怎得还来了?”
“就该让这热症烧死我。
我很不该活着的,若早知姐姐会为了我,在郑家遭受了如此大的屈辱,当初我就该病死在衡州。”
徐温珍哭得更严重了,硕大的眼泪颗颗砸落在地。得知真相的瞬间,她才后知后觉回过味来,为何当初住在容国公府时,就觉他们夫妇面和心不和。
她委实自责至极,若非因为她这娘胎中带着的弱症,姐姐便不会忍辱偷生这么多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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