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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温云从未见过何宁如此哀毁骨立的模样,心中也觉得怪不落忍。有心想要解释,却又不知该由何处解释起,只抿唇道了句。
“……你莫要怪我才好。”
对于辰哥儿的身世,郑家人已全都心知肚明,何宁几乎是最后那波晓得的。
何宁虽小事上有些糊涂,却分得清大事是非,
“哪里能怪得到你头上去?要怪也是怪他们男人作死。
好好的日子不过,想出什么借种求子的昏招,结果这下好了,借到颗黄金灿灿的天家皇种,惹来天怒,贻害全家。”
何宁只觉现在也没能从接连不断的余震中缓过劲儿来,打眼瞧着四下也没有旁人,便也只当二人还是在涛竹院中话家常,越说越觉得气氛,越说越觉得委屈。
眼看高楼起,眼看高楼塌。
可这未免也塌得太快了。谁能想到昨日还宾客盈门的容国公府,今日便垮了呢?
“……你当年入京怀孕时,我也曾不甚走心说过些戏言,可谁知竟一语成谶,辰哥儿他当真不是郑家的种?且你敢信么,其实父亲早就知道真相。
早在去年,他就私下与明华交代过,道郑家的基业绝不可能旁落,他现在还没死,所以可以留着你们母子二人顾全嫡长子的脸面,若当真有一日驾鹤西去,爵位终究还是要传到二房头上的。”
何宁说到这儿,心里又是一阵气,恼恨着由牙缝中挤出一句,
“郑明华这龟孙倒是真能憋,昨夜才将此事告知我。”
其实对于郑广松知情这回事儿,徐温云后知后觉中也有些猜到。家主毕竟是家主,总有些掌家理事的手段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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