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中也晕着情事后独有的媚态,浓发垂鬓, 唇艳肤香,这只有在房里才能窥见,若在外她必定要装的极端雅矜持。
雪浓难免羞一下,沈宴秋对她做的那些过分举动,单说昨儿夜里,她就受不住的求饶了几回,也没被他放过,寝衣就没在身上穿过,哪儿都叫他掌控着,今儿下午好容易能歇一歇了,他又不消停,她都已经说了不想理睬他,也不妨碍他尝尽甜头,偏她对上他,根本没还手之力,只有任他摆弄轻薄的份。
雪浓恹恹道了声算了,只说是
金雀咯咯笑,“是是是,都是二爷不好,是二爷逼着您嫁他的,您哪愿意嫁他,二爷做首辅的,还干起了强抢民女的行径,您也真是,还让他进房,也不知道把他赶出房门,瞧您被他欺负成这样,奴婢看着都心疼。”
沈宴秋在外头和云氏说完了话,回里间正听金雀逗雪浓,索性在里间门口看她们打闹。
雪浓耷拉着脑袋发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