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王两家有什么纠葛, 沈家这头也只是当成茶余饭后的笑料一提,过后也不会真有人记着这点破事,毕竟更重要的是雪浓和沈宴秋的婚事将近。
雪浓进过一趟宫里后, 对这些宫中的太监、宫女、娘娘甚至于皇帝都油然有了敬而远之的念头,她和陆秀芷也曾是手帕交, 彼此间知无不谈, 那时候陆秀芷也像她一般, 受家中嫡母磨搓,能好生活着,就已很艰难,可才不过一年, 陆秀芷就已是高高在上的康嫔娘娘,她适应了宫中的尔虞我诈,并且为巩固皇宠,不惜残害人命。
雪浓不懂这些内宫斗争,但她知晓,她若没有一点用, 陆秀芷根本不会来找她,她不愿做那块能让陆秀芷爬的更高的垫脚石,她只想跟她井水不犯河水。
这等地位的太监,雪浓见着也得行礼,魏俊海面白无须,对雪浓依然很客气,先祝贺了她大喜,随后才道,“康嫔娘娘知道殊玉姑娘忙于婚事,是不得空来宫里了,只是深宫寂寞,娘娘对姑娘挂心,总有不尽之言要跟姑娘说道。”
魏俊海呷了口茶,道,“姑娘昔日和康嫔娘娘是好姊妹,从前有过戏言,曾说若将来彼此嫁人生子,或可互为亲家,现今姑娘要嫁与首辅大人,也是美满,娘娘感慨说,不知有没有福分,小皇子能娶到您和首辅大人的女儿?”
不管陆秀芷在宫里如何风生水起,哪怕将来她真的母凭子贵成了皇后,雪浓也不想自己的孩子与陆秀芷母子有牵扯。
魏俊海审视着她,半晌尖着嗓子笑道,“姑娘说的不错,这也是娘娘一句玩笑话罢了,姑娘也不必放心上,只不过咱家好奇的是,姑娘现在是身子骨不好,若哪日身子骨好了……”
魏俊海颔首,撂下茶杯,递眼色给跟随的小太监,小太监将手里的礼盒推放到案桌上,魏俊海便说了告辞,利索的离去。
雪浓心底不是滋味,她和陆秀芷终究成陌路人了。
离二十近的那几日,沈宴秋按着规矩将三书六礼都办齐全了,分毫不显仓促。
街边最角落的胡同巷子里停了辆马车,车帘是掀开的,温云珠探头出来张望,瞧着那些阔绰陪嫁,心中妒恨交加。
周氏捏着太阳穴,道,“你哥哥怎么死的你忘了?她没叫沈宴秋对我们宣平侯府赶尽杀绝,就算是对我们大恩大德了,哪里还记着什么恩情,她跟我们现在是大仇。”
周氏道,“你哥哥早就对她五迷三道,我当初只以为她老实,却不知她狐媚了得,单说王昀,能把她画进那等肮脏污秽的画里,岂不知她真跟王昀有过什么勾当,才能勾的人念念不忘,现今沈宴秋都要娶她,凭她一个孤女,岂能让沈宴秋娶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1页 / 共4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