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云香自己想开了,她是大方性子,也没甚隔夜仇,调头就往雪浓房里,跟雪浓道歉,雪浓呐呐应着,她就风风火火走了。
沈宴秋静静注视着她,心底滋生出来的情热无法忽视,他们已经近一个月没再说过话,他只要靠近一些,她都会畏惧的瑟缩着,他自己都有些哭笑不得,但凡能跟他耍耍小性子,也比这样僵持的好。
雪浓捂着怦怦跳的心口,也回床继续睡午觉,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了。
雪浓到绣坊后,和掌柜的商议,这次招绣娘得多添些要求,现在绣坊名声好,多的是绣娘想应聘,她们也不能什么人都要,总得有些特殊的针绣本事,若有擅长的技法便可择优录用。
雪浓这头刚与掌柜的商谈完,掌柜的丫鬟进来说,有个夫人想见雪浓,说有笔生意要和她做。
茶水点心也都奉上,专等着夫人前来。
雪浓不想周氏敢来这里找她,她再见周氏,心间是麻木的,再没有从前那般渴望她疼爱自己,在宣平府时,她能压抑内心,只将自己当作是根木头,现今已可以对着她笑出来,问她想做什么生意。
周氏露出笑容,往左右看了看,意思不能在人前说。
周氏等人走后,眼里啐出了怨毒,“你装什么!要不是我和老爷从中周旋,你能攀上沈宴秋?”
“那次在王家,你能进沈宴秋的房间,得亏我的安排,你个白眼狼,你飞上枝头了,知道报复我们了,三哥儿是不是你害死的!”
桃花宴那天,雪浓被救上岸就昏迷了,她也不知水中情形,但醒来以后也听云氏说过,沈宴秋是带伤回府,伤在胳膊上, 除了他的腿疾,他的胳膊也有伤,所以他才去了白云观养伤。
周氏看她脸色淡然,咬牙切齿道,“我们宣平侯府养你这么多年,你就是这么报答我们的,你竟然仗势害死了自己的弟弟,你还是人吗?”
雪浓摇了下铃铛,丫鬟们进来,她准备吩咐丫鬟送客。
周氏哪里肯走,硬的不成来软的,她倏然心酸落泪,将雪浓的手攥住,哭道,“雪浓,我知道你恨我和你父亲偏心,可人心都是肉长的,谁都会偏心自己亲生的孩子,我这个做母亲的,虽对你有疏忽,可这些年也从没短过你吃喝,出门在外,你和珠儿都是我嫡亲的姑娘,如何现在就不认我了?”
雪浓递眼色给金雀,金雀使唤两个丫鬟一左一右将周氏从雪浓手上剥离,再扶回座去。
她话停在这儿,端起桌上的茶喝。
周氏看看雪浓,雪浓品着茶水怡然自得,再看看趾高气扬的金雀,心口都气的发疼,捂着心口直哎呦,也不见雪浓紧张的来扶她。
金雀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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