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倒觉得在理,也是道,“秋哥儿既然说了这话,我这做二婶的也就有什么说什么了,卿哥儿明年能参加武举,必然能凭自己的真本事做官,这也就没甚可说的,可庸哥儿却真要靠着你这个哥哥帮带,他自己又没才干,又没个会读书的脑子,秋哥儿如今在朝里当首辅,怎么也得帮衬帮衬他。”
果不其然,沈宴秋冷下了脸,“二婶都说了,二弟没才干,没个读书的脑子,朝廷要他有什么用?若照二婶的话,是不是凡跟沈家有一点干系的,我都要塞到朝堂上来?”
沈宴秋皮笑肉不笑道,“从前三婶管家,每月账房都会送账簿来给我看府里的开销与收钱,从没亏缺过,我想二婶这般有能耐,总不能做的比三婶差,这个月底,我倒要看看账簿,二婶给沈家添了多少收余。”
沈府的账房只听沈宴秋的差遣,别说她来,就是三房云氏来,也从他手里拿不走账簿,小柳氏暗中塞了多少银子,转头都并着账簿送到沈宴秋跟前。
沈宴秋坐到床前,说,“殊玉留下,我跟你母亲说的事,你也听听的好。”
沈宴秋把账簿给云氏看,云氏直看的气笑了,“二嫂这哪是当家的人,这比爷们儿还能挥霍,才一个月,就挥霍了近五百两,这要是再让她当几个月的家,咱们家要成破落户了。”
云氏指着雪浓笑起来,“要不说我未雨绸缪,先让殊玉这丫头学着管管家里,你若信我,暂且把这管家的事情就让殊玉
沈宴秋略微思顿,点了点头,先看着这帐簿上亏空的几百两,扯唇直笑。
沈宴秋这便告辞要走。
雪浓才不情不愿的跟他出门去。
沈宴秋再把小柳氏请来,给她看账簿。
沈宴秋也没有为这事指责她,只是把她手里那几个亏空的厉害的铺子收回来,只说算是抵那几百两花头,她若再想管家,他也不拦着,只是下回再有开销大的,还是要她拿东西出来抵。
小柳氏也是要脸的,只说自己这一个月管家里,才知道云氏不易,她也上了年纪,一个月下来吃力不太好,而今身上也不舒服,这管家还是交由云氏管的好。
沈妙琴来了以后,只见雪浓也在,她坐在角落里。
沈妙琴本想拒绝,但她想想自己尚未出阁,沈宴秋既然给她这个机会,若把家里管好,名声也能传出去,于她是好事。
沈宴秋又告诉她们,雪浓只是沈妙琴的副手,沈妙琴要多理事,雪浓还得照顾云氏,也没有那么多静力做那些琐碎庶务,这家里还得沈妙琴多担着。
沈妙琴既接了重担,便也不想被沈宴秋看轻,小柳氏收了不少人家的礼,沈妙琴都一一退了,至于那些不必要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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