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浓这里离不得她。
金雀有眼色,细猜着莫不是两人正有了好事,可姑娘正在月事里,他们二爷总不会这点也不顾及,想是有别的私房缘故,金雀也不是爱探听这些的,便道,“外边儿都知道姑娘偶感风寒,也不是非要换了衣裳,就当在家里,姑娘吃了早饭,再回床歇着也是一样的。”
金雀便先侍奉她梳洗,小丫鬟们再在桌上摆上早饭。
金雀也还不上来,若真是要事,她们这些下人也不好打听,但雪浓不一样,她要想知道,问沈宴秋就行了,沈宴秋又疼她,有什么事断不会瞒着。
她把里间的门开了小半,雪浓单手搭着门,就听何故在说,“……说是、说是既临幸了,总得给个位份,旧衙门那边有些乱,其他大人都等着您过去做主。”
沈宴秋心里一动,有了疼惜之意,踱步进去,金雀直叫几个小丫鬟都与她退下。
沈宴秋自去了更衣室,回来身上已换了蟒服。
雪浓心想着有什么大事情,他未必要吃早饭了。
雪浓喝了几口粥,看他一眼,轻轻道,“不要你在这里。”
雪浓道,“你要是因我耽误了事情,回头不能怪到我身上,我可不依。”
怎么舍得怪她。
沈宴秋说道,“殊玉是存心不叫我哥哥了?以前总二哥哥的叫着,现在跟我置气,也不叫了。”
雪浓抬起眸瞪着他,“你就是坏人。”
沈宴秋张手抚摸她的脸腮,承认自己是坏人,她才又腼腆的垂下眸,伸着手指拉开他,自顾继续喝粥。
那串佛珠看材质就与普通的佛珠不同,泛着美丽的光泽,有些像珍珠,但又比珍珠更多了晕彩,且触之很细腻。
用过早饭,雪浓在床上也躺不住了,她自己换好衣物,去沈妙琴那边串门,却扑了个空,沈妙琴带着妹妹们去了大柳氏那边,她跟大柳氏非亲非故的,也不好意思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