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浓缩着细肩被沈宴秋抱坐到腿上,半张脸埋在他的颈侧,露在外的半张脸红透了。
他身上有淡淡酒气,雪浓闻到了,她很小声很小声的问他,“二哥哥是不是喝醉了?”
为什么高兴呢,自然是为她的及笄礼。
可沈宴秋不可能只是她的哥哥,将来也会娶新妇进门,她一想到她的嫂子极有可能是今日见过的姑娘,心里便有酸涩。
雪浓整张脸都躲到他肩膀上,“我没哭,你不要污蔑我。”
是在亲吻她。
刚落地时雪浓的腿有些软,站稳了,她就过河拆桥把腰间的大手拨开,手里揪紧了帕子,脚步错乱的低着头扭身出去,到外面就哭了,她被自己的哥哥亲了,还不知道抗拒,她以后要怎么面对他?
耳室这里,沈宴秋听到她哭,也渐生懊悔,刚刚是不是吓着她了,亲上去时她不挣扎,他以为她是愿意的,这酒果然不能多喝,一有了念头,就没考虑过后果。
沈宴秋在耳室没歇多久,便出来,还是往院外去。
沈宴秋道,“你确实不是有意,我竟没想过,你对殊玉有这么大的愧疚,你们没什么关系,你不用太自责,不要忘了,她是我的妹妹,称的上是你的长辈。”
沈宴秋这样的人,既收了他做学生,又有父辈的恩情在,也不会为此就记恨,只不过他再想和雪浓续旧日的情分,却是难的。
沈宴秋脚步一停,回头看他,脸上神色不明。
他没敢说雪浓,但意思很明显。
沈宴秋微笑,“你行得正坐得直,有什么好怕的?”
他收王昀做学生,是念在他父亲的情面上,逝者为大,王昀只要犯的错没有越出底线,他都能给机会,只是一次两次,总要长点记性。
王昀被他敲打的还不出别的,只得道是。
沈宴秋慢步入了席,留王昀一人杵在原地,王昀脸色青白,先生这意思是,不把退亲的事处理妥当,就别再登沈家的门,这次给雪浓补办及笄宴,只叫他来,连他母亲和祖母都没请,不就是不想再与以前的人牵扯上。
这晚王昀回去以后,便和孙氏说了要跟温家退婚,孙氏有所顾虑,但王昀已想好了应对的招数,这门亲事,本来就来的不正道,先定的是雪浓,是他和温云珠让雪浓心灰意冷,雪浓是被迫退婚。
雪浓就是沈家三姑娘,王昀没想瞒着孙氏,孙氏先还埋怨沈家没有请她,一得知这事,当下便直说自己糊涂,雪浓那副长相,合该是沈家人才有的好相貌,可她嘴坏,年初说雪浓的不是,正被沈宴秋听在耳朵里,沈宴秋没怪罪就不错了,怎还会请她去参加雪浓的生辰宴。
当下母子间商谈了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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