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带回府里养起来了。
丫鬟们皆唯唯诺诺称是。
秀儿赶紧说是。
秀儿哎呦了声,拉着金雀道,“不瞒金雀姐姐,不是我们夫人善妒,不准二老爷纳妾,这些年二老爷纳了一屋子的妾,我们夫人不都笑着迎进来,可这回真是不能答应,那女子不是正经人,是暗门子里的!这要是进了门,不是坏了咱们家的名声。”
云氏才得了个姑娘,心里高兴着,让金雀去厨下吩咐,备些养胃的粥,等她才醒,不能吃别的食物,这粥却是能喝的。
云氏板着脸,“什么雪浓姑娘,叫殊玉姑娘,她是我姑娘,以后别跟别家的叫混了!”
云氏这才笑盈盈的进了东厢房,就见雪浓靠着枕头在喝粥。
雪浓醒过来这么久,也从丫鬟嘴里知道一点事,她第一眼见到的男人是她二哥哥,叫沈宴秋,是内阁首辅,这是很厉害的官,连皇帝都要敬他三分,而眼前人是她的母亲,可她对母亲感觉有点生疏,还没有大房的二哥哥那般熟悉,她想跟二哥哥亲近,却对母亲没有这种想法。
雪浓道,“我有好多哥哥,母亲说的是哪个?”
“自然是你二哥哥了,你们先前见过的,可不能再忘了,不然你二哥哥要伤心了。”
云氏又陪着她说了会子话,她爱问话,追着云氏问自己失忆前的事,莫说云氏知道的不多,就是全知道了,也不能跟她直说,便编了话,说她跟丫鬟打闹不小心掉水里了,这才记不得前事,也不是什么要紧的,没准日子长了又能想起来。
下午时,云氏陪着睡了会,二房的沈妙琴带着两个妹妹过来,又与雪浓相互见过,雪浓看沈妙琴面善,但那两个小妹妹就毫无印象,就是跟沈妙琴说女孩子的私房话,沈妙琴也难免尴尬,雪浓心里寻思,她和这个姐姐看起来也不是很熟。
云氏对此解释,是说她性子本来就娴静,也只在她和沈宴秋面前调皮,到外面都要害羞的躲起来。
雪浓勉强解惑,但她心里也有嘀咕,她跟自己的亲哥哥沈玉卿也不熟啊,不过这也不要紧,她跟沈宴秋熟,没准沈玉卿也像她一样娴静,见人害羞呢。
黄昏的时候,金雀服侍雪浓用晚饭,雪浓这几天吃饭都有云氏在,乍然没见着云氏,雪浓便问起来,金雀告诉她,云氏有事往大房去了。
她带着这个疑问吃完了晚饭,云氏还没有回来,她想去大房找她,金雀便带她去了大房。
金雀悄悄告诉她,这院子是以前沈宴秋父母住的,后来他父母过世后,他就搬来住了,沈宴秋年少时住的院子就是沈玉卿现在住的,他们府里兄弟的院子都乱着住,但唯独沈宴秋那死去大哥的院子还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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