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浓惊恐僵立。
雪浓警惕的瞪着他,试探着走近,将触到柜子,他果然伸手来抓,雪浓急忙避开,他直接拦在屏风前,断了她想往外跑的路,邪笑道,“这府里好吃好喝待你,何必要离府去受苦,是不是沈宴秋给你想的法子,出去了自有他兜底,你要没名没份的跟着他?”
屋门忽被打开,周氏阴冷着张脸从外面走进来。
周氏显然在外面全听到了,视线若能凝成剑,雪浓已经要被刺死,“出去!”
周氏才呵斥温子麟道,“我叫你读书,原来你成日心思都花在这上面,她是你姐姐,你怎么能想到她头上!”
周氏拧了他一耳朵,明白告诉他,雪浓就是给出去,也不可能给他。
周氏就是暗恨,暂时也不能对雪浓打骂责罚,她听温子麟那话,沈宴秋已对雪浓上心,若是放雪浓出府,大抵还是被沈宴秋收用了,到时候雪浓也跟宣平侯府没有关系,他们也没法搭上沈家,沈宴秋这招是真厉害,可恨雪浓胳膊肘往外拐,竟是向着外人!
等温德毓回府,周氏便与温德毓筹划出了计策,那谢师宴本来就是给王昀和沈宴秋办的,王家府宅小,又想谢师宴办的漂亮,温德毓夫妇原先是想出地出人出钱帮着办下来,现在却不这么想了,谢师宴还得是在王家办,东西和下人他们府里借出去,这样到时候有了什么事情,也怪不到他们头上。
宣平侯府的姑娘们临出门前都被好好打扮过,尤其是雪浓,被打扮的格外出挑,这是周氏吩咐的,今儿是好日子,各家都来人,他们府里的姑娘不能比别家的姑娘落了颜色。
王昀的母亲孙氏今日最是得意,受着夫人们的吹捧都有些飘飘然,又拉着周氏小声问道,“亲家,雪浓那孩子有没有聘给人家?”
王昀前些日子与孙氏说了雪浓的境况,那架势也是怜惜雪浓,想纳回来放在后院里,孙氏先前不喜雪浓除了觉得雪浓言行出格,最重要的还是不想让王昀娶她,现在王昀的未婚妻子成温云珠,就是纳了雪浓也没什么,不就是一个妾,将来敢有歪心,也能惩治,再者,能一次娶了宣平侯嫡女,再纳宣平侯养女,传出去也是夸赞王昀有本事。
另一桌雪浓和温云珠身边跟着孙嬷嬷,来时孙嬷嬷就叮嘱过她们,不许喝太多酒,但这次的酒是香雪酒,又香又甜,温云珠嘴馋,喝多了,醉醺醺离席,被孙嬷嬷和雪浓一起搀去客房歇息。
雪浓酒喝的不多,醒酒汤喝了以后靠在榻边假寐,未几就听见耳边有人说话,“这里挤,奴婢送姑娘去旁边的客房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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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间厢房是王家专给他留的,他来过几次已熟悉,屋里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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