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乱编排自己的姐姐,成何体统?”
温云珠故意这么说,就是要刺激他。
“雪浓姐姐做的,我为什么说不得,她整天装出一副病弱妖艳的样子,不就是勾引的你们这些人为她神魂颠倒吗?”
梨安苑这里雪浓刚吃过晚饭,下人们在院子里置了张榻,雪浓躺在上面纳凉,丫鬟们都去用晚饭了,也没人打搅她。
温云珠冷哼一声转身就走,心里却想着,他要是真敢碰雪浓,这事就是她占理,就是以后他们成婚,雪浓作为妾室也得对她做小伏低。
王昀喉间干涩,两腿竟是挪不走了。
终于被她看清了,是沈宴秋,她坐在沈宴秋的怀里,衣衫不整的黏着他。
雪浓一刹那惊住,先是发怯,恐他要做什么,但见他一动不动,只是两眼直勾勾的看着她,立刻从另一侧下榻,着急忙慌的跑回了屋里去,砰的关上门。
王昀手心里都是汗,就在刚刚那一瞬,他竟有了肮脏下流的心思,真想伸手去丈量那软腰有没有一握,想抚摸那身体是否如他想象中一般柔软,甚至想一亲芳泽,就此将其占有。
王昀浑身僵直,背上都是汗,此时此刻,他满脑子想的都是雪浓,如若先前他们不退婚,待到秋闱后,他们成婚,雪浓就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,事到如今,就像沈宴秋说的,他错把鱼目当珍珠。
王昀握紧手,秋闱以后,他若能高中,便跟温家交涉,他可以娶温云珠,但想纳雪浓为妾,他给不了雪浓正妻的位置,但是他一定会对雪浓百般疼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