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府不会轻易放她独身离开。
沈宴秋眸光凝着,半晌,他像之前一样,用手遮住她的眼睛,微低头亲住了人。
过良久,沈宴秋才移开唇,手挪走,她有些困顿,眼波潋滟,张着细细的手指无促去抓他,抓到手便不放开,摸索着从枕头底下把所有的钱全部藏到他手里,呓语着要他保管才放心,终于陷进梦里,不哭不委屈了。
大抵是真把他当成了可以依靠的长辈。
雪浓每日换着地方藏钥匙,等到晚间沈宴秋来,记不起来钥匙藏在哪儿,沈宴秋总会不厌其烦的陪着她找,找到了再打开匣子,里面的钱没有丢,她便能开心好久。
在她越来越清醒后,沈宴秋就直接不来观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