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凌无奈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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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不知道李小嬋之前经歷了什么,竟然会有如此大的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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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言,李小嬋沉默了,只是盯著下方的大地,怔怔发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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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状,方凌也不好问什么,只是看向雪原尽头,那里,正有几道身影呼啸而至,眨眼间就出现在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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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中两人,还是方凌的旧相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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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圣女,你们没事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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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首的中年男子,一袭白色雪袍,身形挺拔高大,气息无比雄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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赫然是冰封,极寒道门的二门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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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没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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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清雪神情黯然,看著怀中的老嫗,语气悲伤的说道:“只是婆婆她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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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来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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冰封將手搭在老嫗的手腕上,半晌后这才摇摇头,说道:“她精血枯竭,神魂受损,经脉五臟也已破碎,即便是大罗金仙来了,也无能为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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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婆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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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行清泪,自叶清雪的眼中流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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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圣女,不必伤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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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嫗艰难的抬起手,为叶清雪拭去眼角泪水,虚弱的说道:“生死有命,这是老婆子的命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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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清雪,节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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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名青年上前,手掌搭在叶清雪肩膀上,小声安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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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是极寒圣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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