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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多日未开口,声音暗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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彩娥皱眉:“可今日是小年,你总不能只喝粥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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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无妨,习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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彩娥气不过:“就算茹素,也要吃些饭菜,光吃粥身子如何扛得住?你便是再伤心,也不该作践自己的身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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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逾白静静听著,半晌后,方才缓缓道:“娘去了方才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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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锦陪了他五年,他等了阿锦五年,十年已过,他二十八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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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忧三年再入朝堂,他便该被清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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娘去了,便不用瞧见他受凌迟之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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彩娥惊愣在原地,沈逾白又道:“天冷,回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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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渐渐关上,沈逾白一步步走到炕上,对著那幅空白的捲轴静静等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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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,最终归於沉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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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逾白伸手抚摸著眼前的捲轴,目光是繾綣的眷念:“五年了,阿锦你回不来了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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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总心存侥倖,某一晚你突然传来手机唤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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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轻声呢喃,仿若在与捲轴倾诉,又仿若在说给自己听:“捲轴既已不能再连通你我,我也该为你留下些东西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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拿出从京中带回来的顏料,沾上笔墨,闭眼,脑中便是那八个墓地的方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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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睁眼,画卷已有了构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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睁眼,在捨不得弄出一丝褶皱的捲轴上落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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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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